第(1/3)页 耶律烈:“……” 他从来不知道,有人能喝一口酒,便醉成这样! 如果不是她一直嫌弃自己,碰一下都躲得老远,现在却像只小猫一样,乖乖地往他怀里钻,耶律烈都怀疑这巴掌是故意的了。 早知,便应该拦着她! “咳!”耶律烈轻咳一声,“这破天,咋还能有蚊子呢?公主当真体贴。” 众汉子纷纷抬起头,寻找蚊子。 这都入冬了,边辽的天气本就寒冷,哪还有蚊子啊? 耶律烈哪会管那些蠢货,强行挽尊后,连忙抱着怀里的小娇娇离开宴会厅。 哪怕身后的女人哭得再怎么撕心裂肺,他看都没看一眼。 他眼中,容不得沙子。 放这种祸害在身边,耶律烈不放心。 但那一肚子坏水的东西,是乳娘唯一的女儿。 中原有句话说得好,不看僧面看佛面,如果她下毒害得是别人,这件事还说不定真就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,掀篇儿了。 可换做是怀里的娇娇小公主,他就有气! 她这么娇弱,万一被那寻香草毒傻了,怎么办? 听说闻多了会痴呆! 你看她喝一口就醉成这个样子,指不定就是那狗东西害得! 耶律烈想想,还有些不甘心,觉得只轰出府,实在是太便宜她了…… “呜呜呜,我想回家!爸妈,暖暖好想你们!呜呜呜!” 耶律烈正寻思着,要不要给阿泱寻一个秃头大肚的夫君,怀中猫儿一样柔软的小姑娘,嘴里忽然传出一阵嘟囔。 她说,想回家,还想念一个叫做‘般纳’的人? 家,在耶律烈看来,就是中原,就是大夏。 他心里咯噔一声,猛地想起小公主在大夏国那些不好的传闻。 骄奢淫逸,放浪形骸,公主府内,养了无数面首…… 耶律烈低下头,借着月光,瞧着怀中缩成小小一团的少女。 泪水打湿了她泛着两坨红晕的脸颊,挺翘的小鼻尖,委屈巴巴的张翕着。 一条清亮的鼻涕,顺着小巧的鼻孔流出,还冒了个鼻涕泡…… “脏死了!” 耶律烈一脸嫌弃,却还是用手指,将那条快要‘过河’的鼻涕擦掉。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:“老子不管你曾经有过多少男人!既然到了边辽,你生是老子的人!死是老子的鬼!若有二心,老子就……就……揍你!吊起来打!” 怀中的小娇娇似是有所感应,抽噎一声,又往他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。 耶律烈轻叹一口气,为她拢了拢身上的夹袄。 加快脚步,回了主宅。 一脚踢开房门,早有人备好了暖炉,所以异常温暖。 他来到榻前,将小公主放到榻上,拉过棉被,为她盖好。 可娇软的身子离开怀抱,他又有些舍不得了。 不过,她得喝些醒酒汤才是,不然明早可有罪受。 耶律烈站起身,刚要走,却听见微弱的啜泣声。 他扭过头,发现两行清泪,顺着她的眼角,流入鬓边。 她的脸颊越来越红,已经不像是正常醉酒的红。 耶律烈的大掌贴上去,就发现她面颊滚烫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