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魏长怡掐指算了算,再有十天,她就解脱了,以后说不什么都不坐船了。 扁扁被凤鸾叫去点炉子,听说最近天气湿,柴火不容易着,有了扁扁,这些困难都迎刃而解了。 至于卫恬,魏长怡已经两天没见他了,不晓得在房里捣鼓什么,有时候看他灯一直亮到半夜。 就在她思索着要不要过去瞧瞧,却听见卫恬杀猪般的嚎叫:“救……救……” 魏长怡连忙将胃里仅剩的酸水吐出去,提着裙子便往卫恬房间跑。 凤鸾也听见了,先一步踹开卫恬的门,却见卫恬被帝释天捏住脖子,双脚悬空,凤鸾大骇:“邪尊!” 帝释天满脸狰狞,仿佛要将卫恬碎尸万段般,卫恬因缺氧,脸憋得通红,张着嘴不晓得叫什么。 “你再这么掐,就掐死他了。”魏长怡管不了那么多,扑上去抓住帝释天的手,想把他掰开,可还未靠近,便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了回来,要不是凤鸾,估计又要得一次内伤。 帝释天双眼泛红,朝桌上一吸,一幅画便飞到了他手上:“告诉我,这画上之人你在哪里见过!说!” 卫恬像是待宰的羔羊,扑腾着四肢,龇牙咧嘴的发出模糊的音调。 顺着帝释天手里的画像,凤鸾跟魏长怡同时抽了一口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