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伸手抚去她脸上垂下来的的碎发,帮她理到耳后,权宜感受到抬起温柔一笑。 权宜细心的用棉布包起来,又绑了蝴蝶结,离贵妃低头一看忍不住笑出声来,「这包扎的手法也是跟你母妃学的?」 权宜点头,「嗯,小时候皮,总算是容易受伤,母妃为了哄我便是包了这样的蝴蝶结来哄我。」 她说的真诚,眼神带着喜悦,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,思绪被带起,莫名的有些伤。 离贵妃眸子一垂,排着她的手安抚,又似是想起了什么,开口提醒权宜,「今天之事不要告诉你二皇兄,你们两都是急性子,我怕……」 权宜明了的点点头,「我知道,二皇兄看不得您受委屈,您也跟着担心,我不会说的。」 「你今日找我来有事,不乖乖的待嫁,过两天就真成大人了。」 「出嫁那日我想请您来送我,为我梳头。」权宜这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,握着离贵妃没有烫伤的手,诚挚邀请道。 离贵妃也是万分惊喜,没想到她来找自己会是因为这事。 自古一来,大都的女子出嫁都要行簪礼,梳头礼,这礼一般也是由自己母亲来,皇宫里是由自己的母妃,母妃不在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受累。 权宜恐怕那皇后看自己不顺眼,背后为给自己姑娘报仇,给自己使绊子那可就不好了。而且离贵妃对她来说便是犹如生母般的存在,由她来皇帝也没发说什么。 离贵妃爱连的抚着她的连,温柔一笑:「好,离母妃答应你。」 万客来。 花小六今日迎来一批不速之客,金甲红衣的侍卫各个拿着兵刃,吓跑了不少酒客,到最后店里除了几个被吓得躲在收银柜的小二别无他人。 为首的男人一身墨衣,握了握自己手腕,大摇大摆坐在士兵搬来的椅子上。 蓝衣的花小六站在他面前,神色淡然的问道:「殿下这是做什么?」 「本太子多次派人来请姑娘进宫为我复诊,次次被姑娘拒绝,本太子便只好亲自来了。」权文锦笑的一脸人畜无害,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,还透着几分嘲弄。 花小六轻轻点头,「殿下,您的毒并不严重,民女已为您将毒排除体外,况且宫中太医也可以为您诊治,不必舍近求远。」 权文锦不屑的冷哼一声,「若本太子非要舍近求远呢?」 花小六轻笑一声,「您说太子,民女无话可说。」 「无话可说,还是不愿与本太子说,或许你更愿意与本太子的二皇兄说话?」权文锦眉头一挑,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。 花小六一愣,忽而一笑:「太子说笑了。」 「那就劳烦姑娘为本太子诊治了。」权文锦伸出手腕,挑衅得看着她。 「去拿我药箱来。」花小六冲身后吩咐一句,拉开一张凳子坐在权文锦对面,拿出丝帕放在他手腕处,手指搭上去。 权文锦看着对面的女人,算有几分姿色,性子又不像别的女人逆来顺受,难怪会将他那个不苟言笑的二皇兄迷住。 花小六从拿来的药箱里拿出银针包,在权文锦脖 子和几个地方扎上,收拾了药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