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齐纳倒是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奇怪又有意思,而且他心大,根本不会介意。 “怎么会,这说明咱们感情好,才不屑表面那套虚的。” 他刚说完,铃声就响了,他立马站起来回了座位。 故而宁毓初来不及打击他。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,谁跟他是兄弟? 真是太自恋了! 早上连上了四节课,齐纳跟蔫了的黄花菜般,又是伸懒腰又是打呵欠,看到两人精神抖擞,完全不像是遭受老师念经般摧残的样子,不禁好奇又羡慕。 “你们精神怎么这么好?” 宁毓初会想起过去,打了个寒战:“若是你之前每日天不亮就被拉起来读书,月上树梢还在背书做题,就不会觉得这区区四节课有多痛苦了,反而会认为特别幸福。” 齐纳惊呆了:“这么惨!你们帝京的学院怎么如此严苛?” 学院不严苛,但是唐家那几个兄妹是会吃人的大魔王。 宁毓初耸肩,不可置否。 他没明面回答,齐纳却已经脑补了一场悲惨大剧,看向两人的目光带着万分怜悯。 齐纳拍了拍宁毓初的肩,深表同情道:“我明白,所以你们才会从帝京出逃,来江南求学,这种苦,换做是我,我也受不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