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世事无常,估计连司马岸都想不到,他把一个弱女子变成了无所畏惧的利器,摧毁岳氏一族几百年残余的根基。 洛王的心却有苦涩,竟然真的是秦凌,那么他和黎氏便有推脱不掉的关系。如此她挑拨离间、动摇军心,便有合理的解释,她是想瓦解洛军的团结。 如此险恶用心。 洛王深吸一口气,原本只是想找个良将,没想到现在是引狼入室,只是不知道秦凌在黎氏中到底占有多大的分量,也许该试探试探。 “陛下前几天降旨拆了两生殿的灵冢,本王也无能为力,你节哀顺变。”洛王故意从两生殿灵冢挑起话头,如果她是黎氏派来的棋子,势必会在意这件事情。 “我哥哥告诉我,我娘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。不过我知道他在瞒着我,既是难产死的,为何不葬在秦家祖墓。虽不是什么好事,但至少我知道我娘葬在何地。我也许该问问我哥哥,我娘究竟是怎么死的。”秦凌回的滴水不漏,一副完全不知内情的样子,却又窥探到不合理之处,合情合理。 “她是……”司马越秀倒是知道内情。 “咳。”洛王干咳了一声,意在阻止司马越秀继续说下去。 司马越秀听到洛王的那声干咳,心有疑虑,刚准备说出口又咽了下去。后转念一想,这种事情秦凌还是不知道的为好。 洛王的手指痉挛了一下,然后紧紧握住,目光低垂,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漠,“早该料到她会回答的滴水不漏,若不是如此聪慧,怎敢涉险洛军。这重重的危机,越秀居然丝毫感知不到。” 可这样一来,他竟不知如何发问。单是这一回答就将自己从黎氏案中摘了出来,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。 大厅中一下安静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尴尬。武谦基一声洛王划破大厅的寂静,“周将军与黎将军于军中内斗,犯了军规,请问殿下如何惩治?” “按军规办吧。” “是。”武谦基应承一句,然后清了清嗓子,大声宣布:“周培晨与秦凌于军营之中内斗,各杖打四十。秦凌冒替他人之名,户籍信息不实,杖刑之后发配岭南永不录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