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晏凌没有跟他争辩的打算,看了一眼周培晨,说:“我给你送的药,你记得用,上好的伤药,是我上回受伤特意找大夫配的。” 虽在说话,可手中打着特别的手势,告诉黎殊儿,药膏里留了纸条,看完记得销毁。 这个特别的暗语手势,是他舅舅黎楚烨掌管的漠军中通传的手势。他小的时候,跟着母亲学过一些。近几年又长期窝在并书库,在一本破烂不堪的典籍上有相关记载,他便学会了整套的手势,然后将典籍销毁了。他想他妹妹既然是为十八年前的事情回来的,那么也一定通晓这个手势暗语。 果不其然,黎殊儿给他回应了。很简短,好的。 秦晏凌点点头,也不做纠缠,主动的退出了房间,潇洒而去。 周培晨看着他的背影,不屑的说:“狗改不了****,无药可救。”然后啐了一口,向黎殊儿大献殷勤,说:“赵军医听说你休息,可是她忙着给士兵们诊病,没时间照顾你。特意配了些药,让我送过来。秦晏凌那种人能送什么东西,扔了不用。”说着就伸手想从黎殊儿手中夺过药膏盒,被黎殊儿警惕的躲过了。 “药不嫌多,有备无患。”黎殊儿将秦晏凌的药膏藏于身下,又伸手接过了周培晨的伤药。 “也是也是。”周培晨被驳了面子,尴尬的笑笑。 黎殊儿撸开袖子,蘸着周培晨给的伤药,在胳膊上不停的揉擦。几处明显的红肿淤块,在黎殊儿的揉擦下,渐渐散了淤血。黎殊儿边疗伤,边与周培晨先聊着:“秦晏凌又怎么得罪你了?” “没得罪我,除了那件事情。”周培晨指的是他妻儿被秦凌毒杀一事。也确实,本来他与秦晏凌不和就是因为这件事情,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起了个不好的开头,导致周培晨对秦晏凌哪哪都看不顺眼。他不务正业,经常寻赌,逼的人家破人亡。 尤其是他长期宿醉在街柳巷,这对为妻儿守孝三年的周培晨来说,根本不能认同。 “那你好端端的骂他?” “该骂,刚好了几天,手欠又痒痒,迫不及待的离营,出去寻赌去了。”周培晨恨恨的说道。明明秦晏凌不务正业,做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,他反而有些幸灾乐祸。可又一想到,又有人会输的的倾家荡产,而秦晏凌又赚的盆满钵满,他心中满是不悦。他兢兢业业,每月才有那么点月钱,秦晏凌的一局赌资,是他一年的费用。 说白了就是嫉妒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