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燕夫人心中咯噔一下,这秦如喜真是狠毒,对妹妹都是如此。不过是个误会,竟想要了她的命。她失望的看了眼秦如喜,绝望的摇了摇头。 秦如喜感觉到婆母的失落,也不敢再大肆叫嚣,沉下头去。 映红妆向来做事周到,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。既然已经证实自身清白,那么她就没有再待的必要,她婉婉向燕夫人请辞:“夫人,殊娘今日忙于练舞无暇抽身,他日定让她亲自登门谢罪。昨日秦公子在酒楼伤的不轻,映娘想去探望探望。” 燕夫人亲自起身邀司马越秀同送,将她送至院口,看着映红妆消失在视线里。脸上和煦的笑容变成了冰霜的冷漠,她对儿子说:“这个映红妆哪是来请罪,分明是来看戏。少夫人可当真演了出好戏,生生让别人看了个过瘾。” “别有用心,母亲就这么放了她?”司马越秀与燕夫人毕竟是母子,心痛相同总能想到一处。 “是啊,别有用心。展笙月素来胆小,怎么会做谋害表姐的事情。就算她有这个心,京城药铺也不敢配这味药,更何况这是刑狱司用来逼供的毒药。映红妆在京城这么多年,能够周旋于各官商之间,心计实在不容小觑。即便是知道这些,不放又如何。证据呢,都当面搜过身了,一无所获。” “母亲说的有理,应故酒楼里龙蛇混杂,各方势力都有,她能拿到刑狱司逼供的药不奇怪,可她为什么要害如喜,因为那位黎姑娘吗?”司马越秀话里有话。 燕夫人叹了口气,突然神色舒缓,她语重心长的劝慰儿子:“越秀,我明白你对凌的心思,可她已经不在了,放下她吧。映红妆今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黎殊儿不是凌,她不过是全身积疮毁容,让民间诡异之士借了张脸皮。” “她如果不是为了凌,那她的目的是什么?”司马越秀知道民间有易容之术,但显然并不能接受这个说法,他宁愿相信这是黎殊儿回来的复仇。 “我猜应该是给如喜的一个惩罚,告诫她别再应故酒楼生事。在京城里,上至皇亲贵戚,下到贩夫走卒,哪一个敢在应故酒楼惹是生非。现在想想,一个女人能将酒楼经营到此等程度,该是多大的本事,真是低看她了。你也告诉如喜,别再去酒楼生事。”燕夫人又看了一眼映红妆离开的方向,眼中就有钦佩,也有不可言喻的担忧,一个女人厉害到这种程度,确实不是个好的讯号。 “是,我会跟她实话实说,黎殊儿不是凌。”司马越秀觉得也只有实话实说,才能打消她对秦凌的恶意了。 第(2/3)页